,我迈步就进入仓中。
一样的格局,颇有些熟悉的感觉。
但五号仓已经没有了八号仓那里的感觉,这里全是生面孔。
而且,这里的老大也没有像薛亮那样让牢友们列队欢迎。
进入仓门后,我快速地判断着周围的一切。
相比之下,五号仓里的犯人要少很多,五十来人吧。
偌大个仓,几十号人显得稀稀落落,再加上人们都三三两两地分散在不同的床板上,做着不同的动作,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五号仓很乱!
我的视线一下子就集中在了靠近舱内卫生间那边的一个监室,透过敞开的门,我看到了一个空床位。
位置有些边缘化,但这不正好么?
从仓门这边到那个空监室,得经过一个拐角处的铁床。
此刻,铁床上几个吊儿郎当的家伙正在玩儿着什么游戏,又好像是什么赌博。
我不想去关注这些东西,新来新到,没必要一下子就把自己剖开了心扉去面对大家,我需要冷酷!
“站住——”低头玩儿游戏的那群人中,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我还是比较懂规矩的,新人嘛,看来这是要接受他们的仓规了。
停下脚步,扭头,我发现刚才说话的是个花白头发的年轻人,三十岁不到。
白发看起来也就跟我差不多年纪吧,不过因为那白发,整个人就显得有些苍老。
“把你的包包全部打开!”白发阴测测地说道。
“好!”我中规中矩地解开包包活结,翻了个个儿,提着底部抖了抖,我所有的衣物,甚至那床小毛毯,全都掉在了地上,而放在包包底部的两条贵烟,最后也滑落了出来。
白发扫描了一圈,挠挠后脑勺,说道:“到底还是懂些规矩,知道要来孝敬白爷我,好吧,烟留下,其他衣物收好,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