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大拇指,说:“领导这话说的很有道理,的确,咱们忐忑这个节目,那个掉头的动作,的确过于震撼和惊悚,如果参赛现场真的是现场直播可以让很多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看到,我想想,的确太雷人了!”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过多的是关注陈媛媛等几个人的状态。
见陈媛媛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接着说:“陈媛媛,话说那个震撼的动作,要不要改一下?”
陈媛媛呵呵一笑,说道:“张校长,改动作的话,这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位领导言之有理,本来我们那个动作就是个魔术,我想,为了避免吓着观众朋友,其实可以有两种解决方法,一是让节目主持人在潜台词里说明白,如果接下来看到什么震撼的动作,那么大家不要惊慌,因为那个事魔术;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表演的时候,头是要掉下来的,不过尽量掉得不真实,期待有人能看到……破绽,这样子总可以了吧?”
在座的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然而就都一脸懵逼。
的确,这头要是掉下来了,什么样才算是有破绽呢?
就在这时候,服务员推着餐车进入了包房。
既然菜肴已经上桌,那么所谓的记者招待会就只能不了了之。
领导黄诚大手一挥,说:“来来来,先吃饭,我觉得咱们国人就这样了,很多事情放在饭桌上解决多好?”
其他媒体人自然就有些不情不愿。
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是领导拿话了,二是当事人就是不表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贺婷还是按耐不住,端起一杯酒,说:“我敬大家,我先干为敬,然后,我能问一个问题么?就一个!”
“问一个问题有什么了不起的?干!”
“干了!”
大伙儿喝了酒,贺婷潜意识引导着摄影师将将头对准了我,然后问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