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黯淡了一下,等我交错离开后,那吊灯方才恢复原先的亮光。
这是个诡异的现象,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觉得这一定不是错觉,因为每当头顶上的吊灯灯光随着我走过去就暗淡之际,身边的陆伟、身后的李铁锤两口子,以及急匆匆走过的工作人员,也在好奇地抬头看看忽闪忽闪的吊灯。甚至有人嘀咕着:“怪事,难不成要停电吗?这不可能吧?或者这是因为灯的原因?”
还好没人说是因为我的原因!
陆伟朝前带路,很快就到了报道处。
正在值班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高高的发髻颇有些古典美女的风格,而她的一袭高领t恤,更是将其高雅的气质衬托得十分极致。
这的确是个标志的女人。
标致女人抬头看了看陆伟,有看了看我和身后的李铁锤两口子,皱眉问道:“你们是一起的吗?还是几个乡镇的?”
“你好,我们是来自乌山镇的参赛选手,我们是领队,请问是在这儿报道吗?”陆伟侃侃地说着,一双贼溜溜的研究就开始在对方身上扫描。
也难怪,标致女人一对挺拔,差点儿就将那高领t恤给撑爆,的确太过惹眼。
然而陆伟这样的眼神也太那个了吧?
其实想要瞄一眼,这还不简单?
我凝神过去——
我都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心态,总觉得女人那样挺傲有些不真实,结果凝神看过去之际,阴阳眼居然发挥了透视功能,一下子就洞察了对方的衣服。
里边是一个厚厚的罩罩。
罩罩里边,其实还有一块厚厚的垫层!
这就是女人挺傲的原因,艾玛,何必呢,有多大就算多大,有必要这样招人眼目么?
然而,女人被人直视,非但没有任何不爽,反而很自豪地挺了挺胸,说:“原来是乌山镇的啊,你们的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