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马和平摸上了床,伸手在秦晓玲身上乱摸起来。
“作害,你要十八摸啊?!”秦晓玲拿开马和平的手,“要是把老娘给摸起来,你撑不住的话我可要敲你脑袋瓜子!”
马和平一听,不敢动了,嘴上狠狠地说道:“哪天我亲自逮几条旱鳝鱼,做引子泡酒,每晚喝两盅,看你还跟我横!”
对此秦晓玲似乎司空见惯,半响嘴角边挤出几个字,“小样,赶紧睡吧。”
马和平也不答话,侧过身去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马和平便一骨碌爬起来,带着镐头、钉耙就到村西南岭上的花生地里忙活开了。这边的地比较旱,村民们多数都种了花生,耐旱。也有不少村户种了地瓜和玉米,还有少许的高粱。
马和平来到自家的花生地头,放下镐头和钉耙,看着已经有黄斑点的花生叶子,忍不住抱怨起来,“弄他个娘,少打了两瓶农药就扛不住,看来今年花生又要歉收了。”
抱怨归抱怨,但干起活来还是松不了劲的,到吃早饭的时候,马和平已经刨了一片,白花花的花生果子簇拥着堆在秧子下,煞是惹人喜爱。
马东没忘昨晚马和平对他说的话,一早起来就回到村里,准备吃了早饭去地里干活。这一点,让马和平和秦晓玲都挺满意,虽说他油头滑脑了点,但并不是个死懒不动的家伙,每逢地里有活计,并不脱滑。
等到马和平回来,一家人吃过早饭,向西南岭的花生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