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唤她的名字:“桑榆……。老婆……”
她澄澈的明眸里,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瑾西,放过我,放过我吧,我真的难受死了!”
针刺一般的剧痛在游走。
从脚趾头到小腿肚,比上一次更严重,范围也更广。
她知道,这种针刺的剧痛之后,将会是坏死一般的麻木和冰凉。
上次持续了大半个小时,这一次,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应该会持续一个多小时吧?
往后的日子又多难熬,她更是想都不敢想!
她紧紧抓着容瑾西的手腕,含泪哀求道:“瑾西,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容瑾西俯身吻她的眼,将她的眼泪一颗颗全部吮去:“老婆,别哭了,我信你!”
他的浴望胀痛得快要炸开!
做到一半就要退出来,这种情况他以前从来没有过。
不过今天……,他实在不忍看她痛苦流泪的样子,强忍着浴望,抽身而出。
他整理好衣服,又找了一张薄毯将她过去,抱着她就要往外面走。
她忙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不容置疑的声音:“当然是医院!”
“不行,不能去医院!”
这种隐形遗传病,医院根本检测不出来!
上次在日本做换肾手术的时候,那么高精尖的一流医学技术都没有发现她身体的异样,更何况是国内?
检测不出来,容瑾西一定会认为人她是在撒谎骗他!
她伸手抓住了婴儿床的铁床架,坠着身体不肯随他去医院。
他刚刚隐忍下去的怒火,腾一下又燃烧了起来:“不是说脚疼吗?为什么不能去医院?”
“我,我……的病医院没法治!”
“呵呵,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病症,连医院都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