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院子里,阮美玉身穿孝服已经等着他们了。
看见他们下来,她将两套丧服递给他们:“穿上吧!老人家生前就交代过,要儿孙们披麻戴孝为他送行。”
容瑾西冷冷看了阮美玉一眼:“阮美玉,你也算容家的人?你和温驰密谋害死了爷爷,居然还有脸站在这里?”
容淮南在旁边不服气的叫嚣说道:“容瑾西,你怎么说话呢?我妈她怎么就不是容家的人了?我告诉你,你父亲是明媒正娶把我母亲娶进门儿的!”
容瑾西也不与他争辩,只冷眼对旁边的老陈和徐管家道:“陈叔,徐管家,把她身上的孝服给我脱下来!”
老陈与徐管家以前都听命于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走了之后,自然就以容瑾西的命令为尊。
况且,容老爷子的死与阮美玉有关,这事儿他们也是隐约知道一些。
所以两人都不客气,上前三五两下,直接就将阮美玉身上的孝服脱了下来。
容淮南想要帮忙,被另外几个佣人摁住了双手。
容氏的那些旁支族亲都摄于容瑾西的冷厉手段,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两三分钟的时间,阮美玉身上的孝服就被脱了下来,然后被两个女佣带着,回她的北跨院去了。
夏桑榆并不在意阮美玉那狰狞阴狠的表情,她的目光一直都在到处找寻金宝宝的身影。
今天是爷爷出殡的日子,金宝宝作为孙媳妇儿,应该到场才对。
她在找金宝宝的时候,容淮南的目光却几乎一直都黏在她的身上。
她眉目五官都长得清秀脱俗,身上的孝服和鬓边的白花不仅没有消减她的姿色,反而平添了几分动人的丽色。
一时,竟看痴了过去。
正心摇神曳,容瑾西一个冷鸷的眼神看过来,吓得他脖子一缩,急忙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