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太支支吾吾坐在木椅 , “东北传遍了,你就吓唬我 , 你倒是派兵压住他们啊。”
我撩拨着耳环 , 慢条斯理迈过门槛儿,“言多必失 , 政界有得是八面玲珑的卧虎藏龙 , 韩太太积口德,您丈夫的仕途才平稳 , 不贤之妻的舌 , 葬送的是家族前途。”
韩复生的谨言慎行过于冷漠死板 , 一屋子的津津乐道变得索然无味 , 几名太太意兴阑珊码麻将牌,韩太太被韩复生的严肃震慑得无从辩驳,她捏着纸巾擦拭嘴角的糕点碎屑,侍者进进出出换茶盏 , 我左边的白太太忽然惊叫一声 , 满是不可思议盯着韩复生的脸颊,“韩局长,你…”
我攥着六筒的手搁在半空,不着痕迹掀眼皮儿一扫 , 是我吻他残留的唇印 , 在白光的照射中格外清晰艳丽,我装作饮茶,在水里涮了一圈 , 茶水泛滥着猩红的涟漪,韩复生不露声色一抹 , “隔壁的小姑娘,喝多了酒,撞在我身上,我没留意。”
我和他一前一后 , 最惹疑窦,白太太梭巡我们之间,她一琢磨,关彦庭的夫人,是疯了才造水性杨花的孽吗,她顷刻便自我否定,招呼着其余夫人打牌。
几轮麻将我玩得心不在焉,输了有三十万,但我发自内心的高兴 , 仙鹤茶楼之行不算多余,我收获颇丰,我预料韩复生将在斗垮沈国安中至关重要 , 甚至是决定倾覆性的。
柳暗花明又一村,张世豪命不该绝 , 沈国安也非得天独厚 , 才处处良机。
我回西郊别墅刚换了衣裳,关彦庭的吉普车驶入庭院熄了火。
保姆打开门 , 笑着递上一杯凉茶解暑 , 我拆解他的纽扣和皮带,“吃了晚餐吗?”
他淡淡嗯 , “在办公室吃过。”
我褪掉他的军装,搭在衣架 , “我中午出门前煲了汤,稍后温了你尝尝 ,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