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我脑子轰隆炸开一剂霹雷,电光火石间,险些从椅子栽倒下去,我费尽力气扶住靠背,艰难的仰头,“他还在吗。”
秃头说豪哥在1902处理了大半天的事务,中午刚去不久。
他见我面庞实在苍白得难看,他再次巴水杯递我 , 我麻木接过,不知温度不知苦涩的喝着,像没了知觉的机械。
“劳恩小姐 , 这天底下有钱有势的男人,谁是从一而终呢?蒋小姐不是最近纳的 , 她比您早。您怪她 , 她不怪您吗?您在东北混得风生水起,您是聪明女人。”
他说完朝我鞠躬 , 默不作声的退出了房间。
窗外阳光刺目 , 像揉了针 , 扎得每一寸皮囊,火辣辣的疼。
我从不奢望张世豪在拥有我之后 , 和前尘旧情断得老死不相往来,蒋璐也好 , 鲁曼也罢 , 她们不仅是一具充满肉体温度的女人,鞍前马后为他舍身忘义 , 犹如我对祖宗一般 , 把最好的青春赔付给他,我割舍沈良州 , 在我的心尖剜除 , 代价是脱胎换骨扒了一层皮 , 时至今日 , 两年的一幕幕,好与坏,笑与哭,我拔出泥沼 , 也办不到忘得一干二净。
我以为 , 蒋璐不堪大任。
她无法威胁我的地位,我牢牢地俘虏了张世豪的风月,荒唐是 , 现实给我残忍一击。
我这一生 , 是残缺的。
而蒋璐,她做着我最渴望的事,她迈着我的步子 , 她是那么轻而易举圆了我的梦,我却费尽心机求之不得。
我浑浑噩噩回到卧房 , 反手锁上门,单薄的脊背沿着墙壁滑落,无力跌坐在冰凉的瓷砖。
两只疯狂颤栗的手掩住面庞,我由绝望的啜泣变为嚎啕大哭。
我用极快的时间平复了自己 , 我不能任性困顿在这一方自怨自艾的天地,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