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椅背,掌心隔开单薄的衬衫,搭在他脊梁和脖颈,技巧娴熟的捏着,“力道行吗?”
他良久的怔住,喉咙半沙哑半低沉说,“轻了重了,我都受得了。”
“你嘴里的话 , 又中听,又不中听,像哪门子的老夫老妻一样 , 我才二十二岁呢,关大参谋长 , 你老我可不老。”
他滚烫的掌纹覆盖在我手背 , 握着我蜷缩发力的指尖,“你老了的样子 , 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