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场面视若无睹 , 笑着注视文晟 , “文团长,冒昧打扰 , 我找你谈点正经事。”
文晟呵笑,“关首长耳聪目明。”他酝酿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怒意 , “想知道我在哪里,多得是下属为你透风 , 对吗。”
“文团说笑了,你是不常来吗。我碰碰运气,见到你的警卫员在,我就知碰对了。”
屎盆子不能乱扣 , 部队军官的作风偏颇了,比机关的官员程度严重,文晟适可而止,沉着脸压下这股子邪火,两人落座,侍者又呈上一壶热酒,他们不咸不淡的聊着新兵连几个生瓜蛋子,说颇有关彦庭当年入伍时的风姿。
“有吗?”
文晟反问怎么没有,记得你二十五那年升任少将 , 授衔大会竟然迟到,全军等你一个,可你呢?举着扫帚来了,说你的值日。非但没受处分,老首长器重你正直,从此你是平步青云。
他们一同发笑,文晟边笑边指着他,“心机。你平民出身,爬到今天,单凭刚正不阿绝对混不下去,仕途最残酷狡诈的圈子 , 就是军区。”他握拳捶打关彦庭的腹部,“你这里没点花花肠子 , 他们信。”
文晟点了点自己鼻子,“我不信。”
关彦庭淡笑不语 , 他趁着文晟说到兴头上 , 手背敲了敲桌角,“张猛。”
门随即推开,关彦庭漫不经心瞥了我一眼 , “送程小姐回去,机密事 , 外人不便在场。”
文晟刚斟满两杯酒 , 闻言厉喝,“慢着。”
他的警卫员齐刷刷堵塞住门口 , 张猛一下子驻足。
关彦庭执杯的手稍顿,锋芒的精光凛冽一闪 , 很快敛去。
文晟一副识破诡计的胸有成竹 , “关首长谈什么 , 不妨直言 , 我不留你 , 我和她稍后有账算。”
关彦庭侧目睨他,“哦?文团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