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脸上不适合。”
我容貌妖艳,清清纯纯的梨涡,驾驭不了我的狐媚,反而更骚。
我问他长谁脸上合适。
他随手一指窗外,我循着瞧见街口经过的女人,那女人矮胖 , 烫着黄色的波浪卷,碎花外套,有些滑稽,我转怒为乐,扑哧笑,“关首长还是别讲笑话了,又冷又臭。”
他扬了扬唇,两排牙齿白如玉,笑得很浅,“第一次讲,献丑了。”
我们身份有别 , 不方便私下待太久,我开门见山 , 表明我来道谢,亲手蓄满酒杯 , 他目光梭巡方桌 , 没有接,沉寂等了半晌,见我不开口了 , 他挑眉,“只是这样?”
我将酒杯往他手里又递了递,“哪能啊 , 一杯酒表达不了我对关首长的谢意 , 礼太薄了。”
他这才接过一饮而尽,他喉咙滚动咽下的一刻 , 我托腮凝视他说,“还有两杯 , 都喝了 , 我的心意也到了。”
他手一顿 , 发觉上了我的当 , 捏着空杯发笑 , “诓我。”
我眉眼弯弯,“半途而废不是君子行径 , 关首长喝了,就是受了我的礼 , 不得反悔。”
他撞进我澄澈狡黠的眸子里,含笑说你既然赖皮 , 我也没办法。
面前的酒壶烧着炭火,温度太烫口,我起身拎搁置在旁的冷酒,斟第二杯 , 关彦庭岿然不动睨着源源不断注入的水流,屋子四角,开着几株春日百合,娇嫩的花蕊染了晶莹的露珠,似乎我来之前浇过,清淡的香味弥漫,幽幽往鼻孔里钻,似痒,似凉。
关彦庭视线掠过我眼尾 , 很快速便移开,我端起自己的酒,“关首长,官场不缺眼红的猎夫,也不缺胆小的墙头草,良州脾气冲,爱争功,上一回您去省委帮他求情,这份恩我没忘。您的面子大,仕途敬三分,您举手之劳 , 就能解别人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