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打探祖宗情况 , 张世豪的卧底在检察院 , 可祖宗最近没去检察院 , 他相当于无信息可抓。
我坐上车 , 阿炳递给我一瓶水,我正好渴了 , 喉咙的酒味辛辣,我连灌了几口 , “军区参谋长关彦庭的车,刚才被砸了 , 是你们豪哥做的吗。”
阿炳笃定,“绝不是,关彦庭没碍着豪哥,而且豪哥不会做这下三滥的事 , 他看不痛快的,直接对人动手。要么就是别的混子,要么就是他惹了同僚。”
我脑海闪过一个人,终是一声不吭,望向窗外,不多久困意来袭,歪在椅子里昏昏沉沉睡着,我甚至没问阿炳,这一趟目的地是何处 , 等到我清醒,已经身处另一辆车,飞驰在宽阔繁华的江畔,阿炳坐在副驾驶,驾驶位的司机是一名年轻马仔,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程小姐,咱到松原市了。”
我一激灵,坐起的动作太猛,头嗡嗡晕眩,迷迷糊糊的 , 像踩在云端,“出省了?”
他说是,豪哥在这边谈点生意。
松原是吉林省大城市中我唯一没来过的 , 我去了四平,也去了长春 , 陪祖宗 , 十八九岁接客户伴游,松原挺近的,可我一步也没踏入。
松原死过人 , 当时闹得轰轰烈烈,因为一口气儿死了六个 , 而且都是东三省红得发紫的外围 , 我属于第三批,她们第二批 , 在圈子里仅次于第一批吃螃蟹的米姐地位。
六个姑娘陪十二个机关干部,分别是质检局 , 工商局和土地局的 , 号称“六朵金花” , 凡是欢场的常客 , 现在一提还记得呢 , 这六个不单独出台,组团的 , 一夜六千六,讨个吉利彩头 , 别纳闷儿,很多红牌都有零有整的 , 红桃九千八百三十七块,少一块不做,娇娇一万零一,附加一双红袜子 , 正红色的,颜色差了也不睡。
不过第二批这群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