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是细水长流 , 表面看不到,得用心感受。
祖宗舌头舔出了一股水 , 蜿蜒流在床单上,看着很清澈 , 他咂了咂滋味。
我所有注意力都被疼分散了,不用他掰我,我自己就把腿分开了,他恨不得生吃了我 , “说,谁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我哼哼唧唧哭出来,告诉他是米姐。
祖宗动作一顿,进入得更狠,我听到他在吼,他的闷吼比他的家伙还让我爽,让我无法抗拒,我意识涣散的时候,他又温柔舔我 , 揉我,叫我水妹,宝贝,再把我救活。
和祖宗做过爱,之前跟的男人全都是阳痿,是先天障碍。
他时轻时重,探出手臂,从抽屉里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一粒喂进我嘴里,一粒自己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 很凉,没气味 , 外皮在舌尖融化,粉末洒出来 , 特别苦 , 苦得恶心,他抬起我下巴让我吞了下去,我迷迷糊糊问他 , 是毒品吗。
他笑着说放屁,我不碰那个。
他从我体内拔出来 , 让我给他口 , 祖宗的脸色忽然亢奋起来,他骑在我身上 , 胸腹的肌肉在狠命膨胀,收缩 , 泛起油亮的蜜色光泽 , “叫出来!程霖 , 叫给我听 , 我喜欢你叫。”
祖宗抱着我近乎癫狂的抽动 , 我不觉得疼,一点也不 , 从未有过的渴望,像是无数条虫子钻来钻去。
他头一回睡我 , 就是这样,疯了似的 , 我忽然意识到,他给我的是那种在床上,会让人爽,特别想干的药。
我恍惚看着房梁晃动的绳索 , 我雪白的胸被祖宗深色的胸膛压住,他坚实的肌肉磨得我浑身起了火,我口干舌燥,我最怕他的大家伙,可现在我恨不得再大点,再粗点,最好捅到我心脏里。
我们胡乱吻着对方,吻得天崩地裂,我忘了所有 , 忘了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