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小并没有意识到 , 面前何时站了一个人。
黄毛蹲下,拿手电筒一晃,可不是祖宗吗。
他不敢大声,怕吓到,又实在压不住,“嫂子?怎么着,对苍哥有意见,要起义了?”
何笙仰起头,笑得眉眼弯弯,亮晶晶如天边的星辰堕入 , 凝成珍贵的钻石,“你来啦?帮我付下钱。钱包忘在了车上,跑得太急。”
黄毛丢给老伯一张钞票,对方找不开,黄毛挥手说不要,老伯无奈,塞了两个红薯给何笙,她笑得更欢喜,“谢谢呀。还有没有玉米?”
黄毛朝不远处等候结果的保镖喊了嗓子收工!立刻拿起电话向乔苍汇报,告诉他找到了,平安无事 , 就是嫂子脸上有些黑。
乔苍蹙眉,为什么黑 , 遭了劫匪吗。
他私心想着,何笙倘若少了一根头发 , 他定将那些人挫骨扬灰。
他归心似箭 , 硬是不到半个小时,从另一城区飞驰而来,何笙一手搂着红薯 , 一手捧着烤玉米,焦黑的炭沫沾在鼻尖和脸颊 , 她时不时抹一把 , 吸鼻子继续啃,乔慈坐在旁边 , 怕她不给 , 悄悄伸小指去偷,也往嘴里填。
乔苍透过车窗,看到这样一幕,哭笑不得 , 手指捏了捏眉心,强压心口的火气 , 不但没有效果,反而愈演愈烈,司机靠边停稳 , 知道他怒了,一声不吭 , 默默开门护他下车,黄毛隔着一段路,就瞧见乔苍一身冲天的煞气 , 快要把道旁的树点着。
这也就是何笙 , 换了第二个人,今晚甭想好过。
他心里发怵,赶紧捅了捅何笙,拍掉她手里的玉米,将乔慈塞入她怀里,推向迎面而来的乔苍。
后者站定不语,目光里翻滚着漩涡,深寒又磅礴。
黄毛赶紧撇清自己,“嫂子 , 那什么,苍哥都急疯了!”
何笙嘴里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