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过大 , 勉强打个自保。
当她举起啼哭的乔慈 , 以血肉之躯沉下,压在马仔身上,与他一同放倒,外面的战况也偃旗息鼓 , 平复下来。
周容深站在紧挨公路的那一边,手上是一把钥匙 , 他踩着一个毒贩的头颅,逼迫他吐出军火和毒品的藏处,这把钥匙是否可以开箱。
乔苍与萨哥对峙 , 夜风袭袭,卷起他衣袂 , 他深邃的眉目冷厉,半点柔情与念旧都没有,这样冷漠 , 好像十二月飞雪 , 北城堆积如山的冰棱,触一下,毫发无损,却伤了人的手指。好像高高的河谷,寒霜凝成纯白的雾,雾遮掩着脚下的深渊,荆棘,猛兽,只露出海市蜃楼般的虚无幻境 , 诱惑着岸上的人,失去理智往里跳。
萨格沉默许久,最终发出一声冷笑,“我又输了。”
她为故作冷静自己点了一支烟,指尖的颤抖却暴露了她的彷徨无措,以及对生死未卜的迷茫畏惧,她大口吞吐着,“我似乎从没赢过你。”
乔苍说赢我的人,只有何笙。
她笑得更明朗,更嘹亮,有些癫狂 , “不,下结论为时尚早,我不是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地步吗?”
周容深怒呵 , “放下枪,负隅顽抗只能让你死得更快 , 你应该不想客死他乡 , 远离你的故土。”
萨格不知糊涂了,还是真的不愿葬送这里,她果然丢掉了手里的枪 , 一众静观其变的马仔见她弃枪,明白大势已去 , 互相对视一眼 , 纷纷迟疑着卸下弹匣,封锁保险栓 , 前赴后继缴械武器 , 举起双手投降,仿佛这场还没有步入高潮便仓促败北的战役,无声无息消亡结束。
所有人都放松警惕,周容深拨打对讲机命令小路外等候的特警立刻进入抓捕毒贩 , 清剿现场,只有何笙一动未动 , 她敏感察觉出一丝诡异,她是女人,萨格也是女人 , 抛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