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乔苍跟前噗通一声跪下 , 乔苍微不可察皱眉,他在此之前几乎没和女人接触过,不知怎么讲才好,只留下一句别哭了,早些回家。便要离开,女孩对着他又是几个响头,磕得地面抖三抖。
“苍哥,我无路可去了,我爸爸就在金花赌场输了家里的房子 , 我妈妈在厦门市场打工,我原本在厂子当工人,这伙放高利贷的恶霸去宿舍找我,要把我送到红灯区还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不想做妓女 , 求你救救我。”
乔苍原本平和的面目,忽然闪过一丝狠厉与猜忌,他丢掉指尖的雪茄,朝女孩走近几步 , 站定后居高临下质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他语气锋狠,凉薄,将女孩吓得瑟瑟发抖 , “我…我刚才听到他们这样喊你。”
乔苍抿唇不语,他眼神示意奔儿头,什么都没说,径直往车上走,他熬到这么大帮派的堂主不容易 , 漳州港冒死守船,驯兽场死里逃生 , 他必须不万般谨慎 , 决不允许任何别有用心的人获得可趁之机埋伏在他身边。
乔苍弯腰上车 , 奔儿头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女孩 , 他舔了舔嘴唇,动了恻隐之心,主动对乔苍求情,“苍哥 , 这小娘们儿多俏,带上吧。这黑灯瞎火的,丢在这儿不是白救了吗 , 漳州这趟赌城出了名的乱,全国都知道。”
乔苍迈步的姿势一顿 , 他侧过脸,毫无怜香惜玉之情,“色是刮骨钢刀。”
奔儿头哭笑不得 , “瞧您说的,那还不碰了?”
乔苍说即使碰也不是现在,局面还不稳。
奔儿头惊讶不已,“苍哥 , 您已经是常爷身边第一红人了 , 刚哥和维哥跟了他小十年,当初才十几个人时,常爷就拉着他们入伙,您现在比他们地位还高,您泡个女明星都不愁,这么苛刻干啥啊。”
在黑暗之处,所有人眼睛窥视不到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