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德行,当我不知道呢。天大的事 , 也用不着您堂堂处长亲自解决呀。”
她笑里藏刀,王甫旗无法反驳,尴尬讪笑,何笙将单据塞进他脖颈 , 媚眼纷飞,“瞧瞧吧。”
他不明所以,抽出打开,只一眼便面如土色,“这,这是诽谤!”
何笙环抱双臂 , 从牙齿缝里挤字,“二十二万的洋酒 , 十个陪侍分五万小费 , 王处长大手笔呀 , 难怪仕途对你如此好评价 , 这收买人心做得真漂亮。”
王甫旗大声说这绝不是我今晚签署的单据!他作势要去找前台理论,何笙抬起一只脚,抵住他膝盖,脚尖猛地用力 , 将他推向了墙根,她俯身倾压,目光凶狠 , “会所是我的地盘,你找谁?没我的授意 , 谁敢往你当官的身上泼脏水。广东最毒的美女蛇,你该有耳闻吧。”
王甫旗脸色白中透着青紫,“何小姐 , 我不曾得罪你呀。”
何笙手掌在他脸上拍打,起先很轻,而后越来越重 , 硬生生把铁青拍成红润 , “为曹荆易帮腔作势,就是得罪我了。即使我已不是部长夫人,想搞死你们,照样易如反掌。”
好汉不吃眼前亏,王甫旗问她要自己怎样做,才能放过一马。
何笙抬起眼皮儿,朝包房虚掩的门看了看,“十分钟之内,你想法子把除了曹荆易之外所有人都带走 , 滚出会所。从这一刻,到明日凌晨,会所发生的任何事,都只字不许提。否则这二十七万公费单据立刻落在反贪局手里。”
王甫旗点头说好好,我照做。
何笙松开手,慢条斯理回到黑暗处 , 她心中默数时间,门一次次敞开,脚步声一遍遍响起,到八分钟时 , 便彻底没了声息,她得意冷笑,闪身离开回廊。
赶走了这群人将曹荆易架空成光管司令,任他天大的本事 , 也不可能搞得出多么庞大的舆论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