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艰难爬起的玉体横陈毫无动容,也不怜惜,而是上身前倾 , 目光深沉冷峻,逼视曹荆易 , “同样,你也很荒谬。”
曹荆易没有恼怒,他与乔苍碰了碰杯 , 一饮而尽,“乔总如果不认可这个条件,我还有第二个。”
乔苍舌尖舔过牙齿 , 危险眯眼 , “你说。”
曹荆易反手指向身后一身濡湿的歌女,“这个女人。”他笑得意味深长,“是否相似谁。”
乔苍不露痕迹皱眉,他看向这惊魂未定的妙龄女子,她的眉眼。
似乎有几分何笙的味道。
放荡,娇媚,凌厉,不失纯情。
这样婀娜柔软的腰肢,这样勾魂摄魄的姿态和眼神 , 虽然与何笙还差了一些,但却有七八分神韵了,如果不是天生,就是被后天按照她的样子调教过。
乔苍霎时怒气冲天,他不可抑制将酒杯拂到桌下,仍不解气 , 泛白的暴起青筋的指尖卷起桌布朝高空一抛,视线中此起彼伏的狼藉,稀稀拉拉破碎炸裂成无数瓷片,他面容阴沉寒冽到极点 , 而曹荆易在他的震怒之下,声声笑得愉悦。
乔苍握拳冷笑,“你倒是敢说。”
曹荆易说没什么不敢,乔总暂时趋于下风 , 我作为打压者,哪有不敢提的条件,这不是你要我开口的吗。
他照样咄咄逼人,寸土不让,“我这两个条件 , 乔总更愿意牺牲哪一个。”
乔苍眉眼狰狞,一字一顿 , “我答应你第三个。”
曹荆易饶有兴味哦?
他忽然站起 , 刮起一阵劲风 , 他居高临下倾压 , 在曹荆易头顶说,“各显手段,你死我活。”
他留下这一句,拿起西装扬长而去 , 曹荆易掸了掸裤腿和袖绾被飞溅上的酒水,“乔总。盛文的股票倘若继续下跌,不出半月 , 恐怕就要宣告破产,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