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中,脚趾拨开按钮,源源不断的热水倾洒注入 , 仿佛一帘瀑布,他和她都是这瀑布里逍遥的人。
她余光看到他软了,才敢继续嚣张,扭头朝他示威,“乔先生真虚 , 这才哪儿到哪儿,都不够喂饱我三分之一。”
他挑眉轻笑 , “乔太太如此厉害。”
她得意扬下巴 , “看你这快半百的老男人也不容易 , 暂且放过 , 以后必须对我卑躬屈膝,言听计从,不然我就给你好看。”
乔苍笑声更重,他曾以为与她相爱相杀便是极其有趣的事 , 这样的味道其他女人谁也不能给他,而现在他忽然察觉,即使宠她嚣张 , 宠她滔天大罪,宠她无法无天 , 宠她霸道成性,他依然觉得很有滋味,他知她半生凄苦 , 知她歹毒却也脆弱,他百般柔情谨慎,仍怕呵护她不够 , 他是从周容深手里将她生生夺走 , 他许下惊天动地的长久誓言,他若对她不好,如何面对得了自己。
竖日中午乔苍才离开别墅,何笙送他上车,依依不舍挥手,他说了几遍让她回去,她仍不肯听,跑掉鞋子还不罢休,追着车奔出几十米 , 他原本被她磨软了心肠,舍不得丢下她,她却忽然一脸狡黠大喊,“乔先生回不回不要紧,记得替我买两笼屉城南的小笼包,要三鲜馅儿的 , 我最近可馋了。”
乔苍一怔,秘书的笑声惊了他回神,眼前的小女人大摇大摆捡起鞋子背过身去,何曾留恋他半分 , 眨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车没有驶去盛文,而是绕过两条广阔长街,抵达梁府。
保姆正蹲在庭院摘豆角,四四方方的竹篮洒下一道黑影 , 越来越宽,越来越浓,她愣了愣,急忙抬起头,乔苍没有理会她 , 健步如飞走向门外回廊,保姆惊慌失措 , 立刻丢下手套和剪刀 , 追上他阻拦在前面 , “乔总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 政委放鹰未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