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拉住 , 他语重心长说,“一个企业走到辉煌的制高点太不容易了,乔总,我们都是陪盛文历经风雨的员工,希望看到它更好 , 而不是因您的私人恩怨,造成无可挽回的恶果。这对每个呕心沥血的人 , 都很不公平。”
乔苍平静回应我清楚。
这些人冷脸离去后 , 门被秘书合拢 , 他怒意凛冽 , 再难控制,狠狠掀翻了桌上堆叠的资料,将刚刚批示过的文件也撕碎毁坏。
突如其来的灾难,毫无征兆 , 令乔苍也措手不及,更把这场业界时局动荡笼罩得高深莫测。
事态最严重时,何笙也听到一些传言 , 她平日与富太接触多,这圈子的女人背靠夫家大树 , 耳听八方,上流社会的消息都知道,她听马太太说 , 盛文陷入泥沼,以致寸步难行,除了澳洲那一单 , 再未接下其他生意 , 被官场恶意打压,而澳洲又是境外合作,国内监管很严,其中澳元与人民币的差价很容易偷税,税务厅对盛文紧盯,小道消息是不论有没有问题,都按照有来定论,将盛文压制死死的,绝不给喘息余地。
她不解问为什么 , 汕头的涝灾不是平息了吗。
马太太哎呦一声,握住她的手,“乔先生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涝灾算个屁啊,上头虽不满,也不会花血本折腾他。这世道 , 穷人像疯狗,富人像吸血鬼,哪有什么原因,看不顺眼 , 挡了路,劫了财,藐了权,都会成为导火索。”
何笙为乔苍担忧而翻来覆去 , 连着两晚没睡,而乔苍也两晚未归,第三日凌晨,他满身酒气结束一桩应酬,结果仍不十分好 , 这些官场大亨互相推辞,都没有出手的意思 , 只有一个还算讲点情面 , 悄悄劝说乔苍搬出省长 , 那是会所的保护伞 , 不会袖手旁观。
不到万不得已,乔苍都不愿触动这个按钮,官场水深,有些路子一旦碰了 , 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