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送 , 不过看打扮,绝不是普通人。”
举手投足的媚态,想必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的职业二奶,头牌花魁,要么就是和我一样天生放荡 , 总归背后有养得起她开销的人。
我笑着嗯,“以后我不在 , 她来了记得帮我留意着。”
保姆没多问 , 点头说好。
我下楼时 , 乔苍坐在餐厅吃粥 , 我从他身后缠上去,将他脖子搂住,牙齿轻咬他耳朵,“乔先生不怕我趁你不备,把你脖子扭断了?”
他剥好一只蛋清 , 掰开喂给我,我张嘴刚含住,他便凑上来从我口中夺走 , 整个过程流畅而迅速,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 到嘴的食物便失去了。
我更加用力发泄在他耳垂,他笑声清朗,不急不恼 , 任由我撒泼。
阿六此时推开大门走进,我扭头看过去,他朝我颔首打招呼 , 观察我脸色 , 见我没什么反常,与乔苍也很和谐,稍稍松口气。
我伏在乔苍背上,晃荡着两条腿,他无法侧头,随口问了句怎么。
阿六语气凝重,“常小姐不见了。”
乔苍舀粥的动作一顿,“不见是什么意思。”
阿六说她跑了。
我大惊失色,松开手站直身体 , “她疯成那副样子,精神病院的护士都瞎吗,竟然不知道好好照顾看守她,她跑出去,是会渴死饿死的。”
相比我的愕然与激动,乔苍十分平静 , 仿佛这个女人与他真的再无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旧情,生与死都激不起他半点涟漪。
他淡淡问怎么回事。
阿六从口袋内摸出手机,在屏幕滑动着 , “我把监控调来了,您看看就知道。”
他口吻很不对劲,像有什么隐情,我趴在桌子边缘 , 紧盯这段三分十六秒钟的录像,镜头起始是关押常锦舟那一层走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