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住的是后一帘,我一言不发朝他靠拢,脚掌压住他鞋尖,将白纱拧成一团抛了过去,镂空的网眼内还染着几日前我残留的沐浴乳香味,显然没人动过,这扇窗子也很少开,不曾被风吹淡。
白纱在空中松散打开 , 覆盖而落,遮上他脸孔时,他忽然有些醉了的神色,我们隔着一面轻柔的乳白色,彼此样貌弱化得模糊而动人,仿佛被云朵掩住的红日 , 它是那么绚丽,那么夺目,可云朵令它失了凌厉,显现出柔情万种。
我们透过薄纱拥吻 , 深深纠缠,没有任何征兆,就这样顺理成章,纱包裹我 , 在他眼底那般缠绵而朦胧,这不是水雾,不是蒸汽可以比拟,而是实在的,能够触摸 , 隔着它触摸到我温热朝气柔软的躯体,他舌头抵着纱滑入我口中 , 一次又一次抵进喉咙 , 勾起我的呜咽呻吟 , 没有牙膏的味道 , 只是烟的气息,混合着茶水的苦涩,我在楼下特别留意了梁小姐的香味,在他这里没有寻到半点。
我胸腔憋着的一口气总算发泄出来 , 他一只手扫荡我胸口,另一只手在我腿间肆意流连,沾染了一丝温热的濡湿。他呼吸隐隐变得粗重急促 , 我原本就是欲望旺盛的女人,这么久不做更空虚得难受 , 恨不得立刻被填满,被贯穿。我情不自禁缠紧他,磨蹭他 , 让自己极致的娇柔密密麻麻遍布他每一寸肌肉,令他欲火焚身。
这样激烈的拥吻和抚摸,我并没有彻底堕落 , 我保留着仅存的理智 , 等他快要控制不住,将他从我身前果断推开,指了指小腹,“乔先生,克制。”
我得意嚣张的眉眼,浇冷破灭这小别胜新婚的良辰,乔苍舌头抵出被唾液浸湿的白纱,朝地上拂去,眉眼冷冽半气半笑 , “何小姐是周容深派来用牡丹花下死的方式杀掉我的卧底。否则我如何相信,他舍得把你这样的尤物,送到我这里。”
我笑得愈发明媚,在他不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