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她随手一指,选择了桃粉,我咧开嘴笑,用了豆沙红。
“何小姐,曹先生的人潜入局子,把胡爷给做了。”
我哦了声,“多久的事。”
“四日前。曹先生耽搁到今天才告诉您 , 是打算等那边风波平息,省得走漏了惹麻烦。”
死个毒枭确实是大事,老挝原本不占理,这下可要对云南的条子兴师问罪了,条子急了自然要追究凶手 , 曹先生不想我牵连其中 , 才会隐瞒到风平浪静再说。
曹荆易的本事还真不逊色乔苍,手腕硬胆子也大 , 说干就干,我估摸怎么也要十天半月才得手,他竟然几天就解决了。
我放下盛朱砂的陶瓷盒 , 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好事 , 胡爷死了,我就可高枕无忧。老k掌握的那点底细 , 黑狼一定会为我抹掉 , 从此金三角只会多一个谜 , 而永远无法解开。”
我吹了吹杯口热气,阿碧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凝重 , 我余光看出她不对劲,让她有话直说。
“胡爷凌晨两点被杀死在关押室,但条子十点曾提审他,他把苍哥咬出来了。”
我手上的杯子应声坠落,砸在坚硬的地板 , 四分五裂水花四溅,我脸色煞白,“什么?”
阿碧说云南省缉毒大队的高官出面联络了广东省厅 , 要求调查苍哥。
我怒喝,“凭什么。就凭胡爷一面之词?”
阿碧摇头,“苍哥在金三角贩毒走私,条子早心知肚明 , 只不过他势力太大,又没有把柄遗漏,这才迟迟没动。胡爷是金三角叫得上号的毒枭,生意做得很广,他的口供非常重要 , 他咬出了谁,十有八九都跑不了。曹先生让我转告您,这一次苍哥凶多吉少 , 白道等了这么多年 , 准备收网了。您最好尽快和他撇清关系,自保为重。”
我薄薄一层衣裙下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