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周夫人,您身份尊贵,真要走这个形式,也得上头的公安部下条文,亲自请去北京才是,我仅仅是劝告您一声。”
我冷冷打断他,笑不达眼底 , “多谢,可你劝错人了,我安安分分做生意,过日子,这辈子也没那份胆量涉及走私贩毒 , 杀人放火。”
他还要再说什么 , 被我直接伸手阻止,我目光平时前方回廊 , “省厅事务繁忙,我不留你了。”
我说完这话撂下茶杯,故意发出一声重响 , 他听出我的逐客之意,不敢继续激怒我,迟疑起身 , 告辞离开。
他走后不久,阿碧从后门的方向进来 , 她左右瞧了瞧 , 摒弃了伺候的家丁 , “胡爷昨晚在局子里咬出了红桃a。”
我手指戳了戳桌角,“咬老猫了吗?”
她摇头,“暂时还没有 , 不排除过几日。现在缉毒大队做梦都想拿到几国毒枭走私的证据,所有突破口都在他一个人身上,胡爷也看出来了,所以狮子大开口,要求条子每日好酒好肉伺候 , 每周送一个女人给他,他满意了就会吐出一点东西 , 一直在拖,把条子钳制得死死的。”
这倒挺有意思的,我禁不住挑眉笑,“他还真精。”
“马来西亚那点底细 , 他抖落得差不多了,下一个有可能是新加坡阿文,老猫估计被留在最后,因为您警告过胡爷,现在老猫和您是一条船上的 , 吐了他您也逃不过。”
剥开迷惑的云雾后,我清楚意识到局面对我和乔苍都很危险,胡爷捏住了我的软肋 , 缉毒大队轻易不敢抓毒枭 , 都是抓眼线,抓鱼肚白,抓交易的马仔,一旦碰了最上面的头目,这个组织也要被一锅端了,毒枭很明白这道理,时至今日胡爷大势已去,老挝为了撇清关系,对他家人不会善待 , 我不动手他也面临灭门之灾,为了死前混点好日子,他把我咬出来也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