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半信半疑,我没好气间,“你们不知道吗。”
右边的男人揺头,“还真没听五哥提起。尤其是女人,五哥没开过这先例。”
我推开他们径直走入,经过中间时特意将脸孔露出让他们看仔细,“从这一刻起,把我的容貌记在脑子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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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男人厉声大喊站住,他上来要把我扯回去,不远处的门扉晃了晃,闪身挤出一道人影,骂骂咧咧踢翻了角落 的空鱼缸,“吵什么,五哥刚从外地出货回来,惊了他休息要不要命了。”
两名保镖低下头朝后退去,说话的男子站在台阶上,不知是月光的缧故,还是他本身染了色,头顶和额头竟垂 下几缕苍白的发,我面无表情打量他,他透过空气与我相视,认出后匆忙迎上前,“何小姐,原来是您,手下不 懂事,您别往心里去,我回来好好教训就是了。”
我揉了揉手背上被保镖抓出的红痕,“我能进吗。”
他鞠躬说自然,您不是五哥的地下情人吗,我见过您,说不准哪天就成了嫂子,兄弟们还指望您多说两句好话
他伸手示意我请,我进入玻璃门直接上楼,所有房间都空着,屋门打开黑漆漆_片,唯有走廊尽头挨着天窗 的一扇是虚埯的,底下缝隙有微弱的灯光溢出。
我脱下鞋子放在门口,小心翼翼推开门,赤裸双脚步入房间,不发出一丁点声音惊扰他。
昏暗的室内,有几盏空灯未点亮,床头燃烧着一根黄蜡,散出的气息却不是腊味,而是熏香,浅浅淡淡传入鼻 孔,我越闻越熟悉,熟悉得似乎日日夜夜伴了我许久,我思绪飘荡,百转千回间恍然惊觉是山茶花的香气,我跟了 容深三年,始终都是这个味道,他只喜欢这个,所以我几乎不用其他花香。
我握紧拳头,闭目稳了稳心神,耳畔传来浙淅沥沥的水声,我立刻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