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个小时,往往回回的车流人海,驶出驶入,唯独他仍没有来◊我杠不住睡意躺在床上昏昏 沉沉,时钟指向十点整,仓促的鸣笛传来,阿鲁重重砸门,他透过缝隙说人到了。
我狠狠打了一个激灵,匆忙翻身下床,礙视玻璃上闪过的一缕光束,来自白色的车灯,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刺 目,从一端划到另一端,媳火的声响传上四楼,在寂静的深夜戛然而止。
我按了按抨枰直跳的心脏,将胸口的惊慌失措忍回,端起桌上浸泡过玫瑰的薄荷水,喝光整杯,朝空中呵出一 口气,清冽甘甜的浓香,入骨,入血,入这风月轮回。
脚步声自长长的走廊由远及近,每一下踩在地板,也踩在我无息的颤抖里。
人抵达门外忽然停止,一个马仔问,“五哥,怎么不进去?”
黑狼嗓音低沉,“王世没来◊”
“世哥去国道接货了,您忘了,老k从緬旬进境一批罂粟壳,打算和柬埔寨的组织交换海洛因的半成品,咱下 家点名要这个。”
黑狼沉默片刻,打消了疑虑,他伸手握住门把,轻轻朝一侧转动,吧嗒一声,马仔声音里藏不住笑意,“五哥, 祝您今晚尽兴,哥几个嘴巴闭得严实,您放心◊”
黑狼蹙眉一怔,他没有来得及问怎么回事,门缓缓敞开,两个马仔合力将他朝房间内一推,他一步跨入,接着 被重重关上。
昏黄的灯火吞没他人影,这样的良辰美景,这样的风月情动,这样的柔肠百转,将我悄无声息从墙角送出,送 到他宽厚笔挺的怀中,香气四溢中,我媚态含情的一声五哥,穿透虚无朦胧的空气,蔓延过他炙热的心脏。
是我还是星光,是风还是水霎。
是娇花,是湖揮,是弱柳。
清幽的月色里,我赤裸胸脯,双腿和玉臂,一头青丝做嫁衣,一张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