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对何小姐誓死追随
我朝他点了下头,他接收到我的指令,探身伏在桌上,我小声说,“安排几个机灵些的马仔,去河口打听下, 黑狼最近在做什么◊常老的仓库堆积了一批海洛因,大概五百多斤,本来是要运往内地的,没来得及人就走了,砸 在手里惹祸,倒出去得了 ◊”
二堂主问我是要倒给老k吗。
他蹙眉,“老k最近势力大不如前,倒是马来西亚的红桃a,势头很猛,不如我们卖他个人情,将这批货出手给 他。”
我语气冷漠坚决,“我让你怎么做,你照办就是了。这批货就要给老k。”
我和二堂主一前一后从茶馆出来,蹲在墙根过瘾的阿鲁扔掉烟头跟在我身后,我叮嘱二堂主这事五天之内办妥 ,否则剁两根手指来见我。
他弯腰目送我上车,我这么苛刻是有用意的,女人号令一群亡命徒非常难,他们都是野蛮的汉子,跟常秉尧千 这行之前十有八九蹲过号房,骨子里特别狂,不拿出点气势镇压,他们心里不服,必须无时无刻暴露我的凶残狠辣, 让他们忘掉我是一个柔弱的女人。
傍晚乔苍从西双版纳赶回酒店,刚喝了一杯茶,韩北忽然站在走廊外敲了敲门,“苍哥,萨格的人请您过去。
乔苍执杯的手一滯,“在哪里请。”
“酒店大厅◊”
他脸色有些冷冽,“她怎么知道。”
“您到金三角的事这边都传开了,以萨格的势力,查清我们落脚地不难。”
杯子在乔苍掌心格外薄脆,他骨节只是轻轻弯曲,茶盏便碎裂,我惊讶发现那些炸开的瓷片竟全部飞出窗外, 两三秒钟楼下传来几声男子怪声怪气的惨叫哀嚎,我起身要扒窗户看,被乔苍伸手拦住。
这一幕发生得令我措手不及,他始终坐在沙发一动不动,只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