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声苍哥,乔苍 含糊不清说了一个字,等。
我知道黄毛在那边听到这边的一切,包括我的呐喊和我的呼吸,他都一清二楚,可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快要死 了,快要疯了,乔苍就是我的天敌,是我的罂粟,是我的炸弹,我面红耳赤抓紧他肩膀,甚至想要更多,想要一 直不停歇,想要长久停在这一刻,这样的醉生梦死,这样的春花秋月,哪里是我抗拒得了。
在黄毛等不及的一声苍哥里,我被夺去了半条命。不断的颤栗中乔苍无声攀附上我胸口,漆黑深邃的眼眸落在我 狰狞发了疯的脸孔,昏黄的灯火,是我和窗纱重叠的影子,情欲如潮水令我无比娇媚。他很喜欢看我这副模样,容 深告诉我,男人用舌头让自己的女人快乐,看她欲仙欲死,是最爽的视觉快感。
他那根潮湿的手指在我唇上点了点,“都没有为我准备一杯水,原来是让我喝这个◊”
我还没有从余韵中平息,他这句话令我感觉到再度来势汹汹的快感,我腿攀上他的腰,刚要开口,黄毛大声说 ,“苍哥,常小姐割腕了,被发现时倒在别墅浴缸内昏迷,正在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