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人是你,我也会这样做。”
乔苍一怔,我笑了声不再看他,吩咐司机开车,我额头枕在他肩膀,为他唱江南小调浮云散,我间他还记得吗
在那家落魄了的戏园子,只有他一个客人,也只有我一个戏子,乔苍第一次看到我隐藏在放荡容颜下的模样, 就缧自这支小调。
他说记得,之后这一趟路我们谁也没有开口。
四姨太假死殉情后的第五天,朱府二夫人约我在竹林名苑喝茶,我本想推辞掉,常府接二连三出事,不论真真 假假,我都逃脱不了揣铡和议论,想要尽快息事宁人,只能躲起来,躲到风言风语平息。
不过朱府在珠海是名门望族,人丁兴旺,几个儿子都是做官从商,地位非常显赫,驳了颜面是要坐仇的,我 一个守寡的女人,门前雪不能扫不千净,我换了件隆重的旗袍扑了点妆面匆忙乘车赴约。
经理听说六姨太过来,早早在门口等候,接待小姐引着我穿过一条幽静小路,直奔后湖的仕女亭。三个月前我来 过竹林名苑,为常秉尧献舞,改变了我二十二岁甚至我这一生。当时心思很慌,顾不上四处瞧,只去了湖心亭,这 座仕女亭似乎要修葺得更好,砖雕,石雕,木雕,龙飞凤舞,仙鹤衔珠,这三样雕刻是苏杭的三大名雕,世所罕 见,能雕刻得如此精致,秀美,深邃,更是闻所未闻。
九曲回折的长廊,纵向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似乎足有千米长,髙髙的青石板路,堆砌了黑白红三色的鹅 卵石,青苔幽深,花草芬芳,不见半点冬日的萧瑟。
南城就是这样好,下几场潮湿阴冷的雨,就算是过了冬了。
我步入仕女亭时朱太太早已在等我,她也穿了旗袍,只是比我的颜色老成些,款式也更端庄,她身后立着一名 娇俏年轻的姑娘,年岁大约二五十六,略微年长我,但哏神举止很稚嫩,像没经历过风吹雨打的花朵,软绵绵的挽 着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