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势的铁蹄下。
常秉尧算计错了,他以为把东西都给了我,常锦舟拿不到任何,我就会饶恕他的女儿,不把这个不再是威胁的 女人放在眼中,常锦舟越是什么都没有,我揑死她越是轻而易举,一只蚂蚁鹏上身,纵然它咬不了我,我还嫌弃 它膈应我,一样不会留。
常锦舟断断续续的哭声直到入夜才停止,我在房里用过晚餐便入睡,这一夜竟出竒香甜。
天刚蒙蒙亮阿琴送来一套黑纱缝制的长裙,她说大门大户的规矩,当家主子要穿黑丧服,戴白珍珠,其余人才 穿白,我换上后对着镜子整理盘发,问阿琴姑爷走了吗。
“走什么呀。要不是姑爷拦着,常小姐咋天后半夜拿着刀来绣楼和您拼命了。”
我不屑一顾嗤笑,“她也就是说说,什么证据都没有,她拼什么。她要真有这胆子,还能活这么窝囊吗。也不 会任我骑在她头上了◊”
我在眼睛周围特意扑了层淡淡的防水胭脂,装成哭肿的样子,阿琴叮着看了一会儿,她皱眉说,“何小姐多久 都没这么好的气色了 ◊”
我打趣说早知咋夜千熬着,不睡了。
她推开屋门,除了这栋绣楼之外,整座常府都像是掉进了白霜里。东南西北四大院落,后园与前庭,到处都是 缟素,像温暖的南城下了一场罕至的大雪。
除了黄白两种颜色的菊花,其余都蒙上了白布,还有的搬出了墙根外,府门搭建起灵棚,摆了长长一趟街的花圈 ,足有几百个,各帮派的老大堂主,商人富户,无一遗漏都敬了挽联,唯独没有官员,这样明目张胆的官黑勾结, 没几个敢做。
常府老爷子去世,场面自然隆重非比寻常,经过一天一夜递请帖,敲锣打鼓送往生天,在珠海猛烈发酵,叱咤 南省半个世纟己的一代枭雄常秉尧,驾鹤西去终年六十九岁。
我抵达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