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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天哀戚喊了声老爷,悲伤不能自抑,捂着脸嚎啕大哭,我在她撕心裂肺的哭声中只有无边无际的平静与痛快 ,直到她哭得沙哑,哭得无力,哭得瘫软,才颤抖着停止。
“这就是你不让见我的原因◊”
我笑而不语。
她恶狠狠注视我,“你怕什么,到底是三姨太通奸怀上野种,还是你通奸。老爷这么健康,他怎么会如此突然
我观赏着自己才换了颜色的指甲,“常府里的罪恶,每个人都沾染了,只是她们藏得太深,到了水落石出的一 日,大太太承受不住了吗◊”
我起身走向窗子,梧桐叶比前几天颜色更深了,变成浓浓的墨绿色,连纹路都不真切◊不远处的清泉从两块石头 间迸溅而出,潺潺流过,坠入湖溪,犹如一帘短小而狹笮的瀑布。
开了那么多花,也枯萎了那么多。
“秋天快结束了,常府三十年都没有过这样萧冷的冬日吧。”
“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我推窗的姿势一顿,我就在等她这句话。
“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她毫不犹豫,“我都应◊”
我急忙打断她,“你可想清楚了 ◊”
她冷笑,我朝保镖使了个哏色,他叫来一名佣人,我吩咐佣人将大太太随身携带的心脏药拿出来。
佣人在她身上_阵翻找,摸到_个贡褐色小瓶,交到我手上,我接过丢出窗外,捻了捻手指慢条斯理说,“这 就是我的条件,看他可以,待多久都行,药不能带。”
她不明白我的用意,“你怕我偷梁换柱,为秉宪送救命的药?”
我笑了几声,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今晚去吧◊你大约许久没有陪他过夜了,听说今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