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大夫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可如果老爷有三长两短,大太太追究起来…”
我朝屋里扬了扬下巴,“五姨太不是说了,她的命令吗。而且哪有这么快呀,等老爷真不行了,再去请大太太 不就得了 ◊”
大夫呼出一口气,我敏感捕捉到他刚才那句话,我示意他跟我到天窗,我左右打探确定无人,“老爷身子怎么
这么突然◊”
他表情有些微妙,“我还在查,这几天出结果,到时候◊”他本想说大太太,不过他很聪明,看出了当前常府 早已是我把控的局势,他立刻改口说,“我拿到确切化验结果,去找您汇报。”
我点了点头,“这样最好。”
我和唐尤拉装模做样在房里守到黄昏,为了给下人看,省得落口实,天擦黑我实在捱不住了,连戏都不愿意 继续演,四姨太顶替我和唐尤拉继续守夜,我则一个人回了绣楼。
阿琴为我准备的饭菜我一口没动,觉得屋子里憋得慌,站在回廊上透风。
我倚着桅杆点了一根狭长的香烟,烟霎有些呛鼻,我记起我已经很多年不抽了,偶尔一两口,抽了心脏疼。 但今晚不疼,只是麻木,荒凉,停了心跳。
我终究在仇恨中变成了一个极其狠毒冷漠的女人。
从前只是掠夺自保,如今手上也沾了人命。
一截颤抖的长烟灰忽然被另_只手千脆掸落,不是我的力气,我心头一惊,回廊的木板上黑影晃动,下一刻我身 体被从后面抱住,那熟悉的凛冽的让我痴迷疯狂又让我堕落挣扎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了我。
他很多天不来了。
他置身之外,看我打了漂亮的一仗。
没有烽火硝烟,没有血流成河,但女人的厮杀,毫不逊色男子。
女人至柔至刚,最毒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