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多钥匙,常老在府里有地牢,还有地库,具体位置没人知道,知道的几个贴身护卫也从来不允许擅入 ,就是开那些门的钥匙。”
我记在心上,面容不动声色,带一丝嘲弄,“二太太就是喜欢胡说,你也真听她的。”
傅太太见我质疑她,她立刻一本正经和我发誓,“不会是假的!保险柜在哪里二太太都瞧见了,很隐秘的位置 ,她只告诉了我◊”
我装作不经意间她在哪里。
“我告诉您啊…”她正要附耳说,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制止,“你在做什么◊”
傅太太吓了一跳,我们同时看向身后,傅老板匆忙走过来,他扯住自己女人手腕,呵斥她不要胡言乱语,怎么就 改不了嚼舌头的毛病,得罪人都不知道。
傅太太没好气甩开他的手,“得罪谁呀?何小姐现在这么受宠,我和她交好,难不成还有麻烦吗。”
我笑着朝傅老板举了举酒杯,他见状立刻也拿了一杯酒,我说我与尊夫人很投缧,还打算邀请她到府上做客, 都是自己人,说什么都不过分。
我这句自己人令傅老板眉开哏笑,在珠海与常府攀上关系,那就意味着一帆风顺,官黑通吃,他顿时什么都顾 不得了,连声附和说何小姐瞧得起,是我们荣幸。
傅老板搅了我的好事,我也不能当着他面再过问,只能等改日再约傅太太,下个套把话题引上来。今晚我收集 的情报很有用处,想必乔苍都不知道,常秉尧那么防备他,这些可以将自己扳倒的东西,怎会让他摸清楚。
或许我颠覆常氏一族最大的筹码,就是这些。
地牢和地库,以及那几本账薄,一定是他犯法走私的罪证,我会留到最后,与他好好过招。
晚宴入夜十一点钟才结束,与宾客道别时我酒劲开始上涌,胃里翻江倒海,喉咙一口酸视的苦水似乎随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