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急忙拉我起身朝厅外走, 小声提点我,“别和她计较,早晚收拾了她,她不是最难对付的,不必耗费心力。”
我冷笑,“我原本也没把她放在哏里,看她高楼起,看她高楼塌,现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失意。”
我们结伴走下回廊,在去往后园子湖泊散心的路上,一个五十岁出头的管家婆带着两名年轻小佣人从对面迎过 来,我们都没有看到她从附近经过,似乎等了很久。
她穿得比一般佣人好,中等料子的绸缎,袖绾还镶嵌了几圈金丝,像是半个主子,气势也挺足,她朝唐尤拉颔 首,“五太太◊”
我一怔,佣人见姨太都要弯腰鞠躬的,她这么云淡风轻点头就算行礼了,唐尤拉见怪不怪,她笑着说桂姨又要 去后院釆摘桂花熬粥吗。
我眯了眯眼,原来是传说中我进府第一天就栽我的桂姨。
大太太身边的红人,相当于常府仆人里的总管,常秉尧发家后请了大批奴仆侍奉,桂姨就是那时跟了大太太,一 直到现在二十五六年的光景是有了。
她淡淡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看了许久,皮笑肉不笑说,“我来请何小姐,大太太听说老爷纳了新欢,始终没有见过 ,今日来了兴致。”
唐尤拉听说大太太要见我,她比我反应更惊愕,她小声间我,“你从来没去拜见过她吗。
我摇头说没有。
她脸色一白,“你怎么能犯这样的锴误◊”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着痕迹挡在我身前,“桂姨,哪里能让大太太请何小姐过去,不如这样,我即刻回去 烹一盏果茶,稍后与何小姐一起去陪大太太解闷儿。”
桂姨说五太太有心了,大太太今日不舒服,不想见人,只见何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