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去。车上可以吃。”
他带着我走向敞开的车门,原本弯下腰准备上去,忽然想起什么,又退后半步,对一侧送行的卢章钰说,“卢股 东好好休息下,分红少不了你,事务不必再插手
卢章钰表情突变,他问什么意思。
乔苍伸出手掸了掸他肩膀上细碎的尘埃,“你太辛苦了,我想你是时候安度晚年◊”
“乔总!我还不到六十岁,我可以再坚持几年!”
乔苍笑说不必坚持,卢股东还是欣然接受公司的安排最好。
他留下这句不再纠缠,我扭头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卢章钰告辞,坐进车中关上了门。
车驶上十字路口,我心里忍不住嗤笑。
卢章钰这样的墙头草,我早知乔苍不会重用,既然早晚都是废物,不如我亲手了结他,还能让乔苍看到我对他的 忠诚,让他明白我是真的撤手,不是装装样子潜伏幕后,舍掉无用的弃子,换取乔苍对我失掉戒心,这买卖太划算了
我撒娇搂住他脖子,“其实我和乔先生很有默契,用他杀鸡儆猴,蒂尔上下都会忌惮服从你。 他哏底流泻出笑意,“杀鸡儆猴确实是我的用意,不过儆的不是蒂尔那群老猴◊”
我装没有听懂,竟尔一笑,“看来不做你的敌人,做你的贤内助我也是信手拈来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乔先生 睡了我这么多次,又和我珠胎暗结,以后试探谁就交给我来做,年常日久,你会相信我对你的情意◊”
他露出几颗洁白牙齿,眼角叠起细细浅浅的纹,“今天小嘴这么甜,是不是别有图谋。
我朝他伸出手,晃了晃光洁的无名指,我始终没有摘下过周容深给我的婚戒,今天摘掉了,上面留下一道深刻的 红色圈痕,仿佛长进皮肉里惨烈的疤痕,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愈合。
他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