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住他农领,像一条水蛇沿着他身体一点点攀爬,纠缠睁开一道缝隙,他冷意褪去不少,兴味十足凝视我。我趴在他胸口,仰起头媚眼如丝,“你是不是要把我送给他。”
他扬眉说,“如果你听话,当然不会。”“你打得过常老吗? " 他笑 i 司你觉得呢。我手指在他喉咙上轻轻摩擦,将他温凉的皮肤变得炙热,“我猜你打不过。”他手肘轻轻探到一侧,压下车窗按钮,将玻璃摇上去,我更加痴缠搂住他,“他是喜欢我。”
他垂下眼眸看我,“你先告诉我,有多少男人打你的主意。”我用力向上爬,直到嘴唇触碰到他耳朵,“太多了,可我现在是你的。”我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对准他耳蜗里吹了口热气,他身体顿时紧绷,我手指灵巧解开他纽扣,让他亲眼看到我吐出艳红的舌尖,含住他那颗小小的头。
乔苍在我的亲吻下理智溃散,他一把扯断我裙摆,撕拉一声响,我感觉到下面一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露出白色内裤。他一双被欲望侵占的眼睛通红,命令司机靠边停下,司机将车隐藏在一棵树后的墙角,升起挡板。推门下去他一边粗鲁解开皮带一边问我是想要跟常老还是跟他。
我笑眯眯说谁能让我报杀夫之仇我就跟谁。他将皮带朝前面一扔,裤子褪到膝盖处,扶着我对准坐了下去,我只进入一半,悬浮在他身上,低下头俯视他,他比我更难受,男人想要干却干不成,对他们而言才是极致的痛苦,我两条腿撑住座椅,不管他如何挺动腰身试图贯穿,都保持一定距离。他大汗渗渗。
沙哑骂我是妖精,是荡妇,我捧起他的脸,肆意深吻他,伸长舌头抵进他喉咙,就像他吻我那样猖狂,那样忘乎所以。他因为隐忍而僵硬颤抖,只埋入三分之一的家伙越来越火热,我被胀得浑浑噩噩,但还是咬紧牙关,“谁能把蒂尔交到我手上,我也跟谁。”“我说过,除了我谁也不能满足你。
有本事让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