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所以我一点不担心,只是看不惯你存在。”她低低冷笑,“有些女人只适合做心口的朱砂痣,窗前的月光,接触久了感觉就役了,周太太是情场老手你也知道白月光拿捏不好,便会成为衣服上碍眼的白饭团子,男人迫不及待要掸去。”
“所以乔太太想尽快掸去我。”她说不可以吗,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越来越放肆。她脸上笑容荡然无存,只剩下一抹阴狠与歹毒,“我真是很透了你这张纯情的脸,我预感你未来会成为我的,白腹大患,抢走我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