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目光从案卷移到我脸上,“我分析就在特区,而且很有可能是码头的地下仓库,或者。”
他说到这里停下,我问他或者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下去,沉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细细咂摸滋味,“什么茶。”
我回过神来搂住他脖子,“喝了这么久的庐山云雾,换碧螺春吧。”
他笑说也好,你沏什么我喝什么。
他喝茶时我不动声色往桌上瞟,我看到其中一页被覆盖住的档案表是乔苍的,估计也是半真半假,他真实底细在跟着常老做事的时候应该就被抹了,绝不会轻而易举被条子查到,不然早栽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弯腰伸出手掀开最上面的,想看仔细些,周容深忽然在我垂摆到他面前的头发上嗅了嗅,“很香,你刚洗过澡。”
我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支支吾吾说是,他撂下茶杯将我一把抱起,我惊呼一声本能抓住他肩膀,下一刻天旋地转,他将我压在了窗台上。
窗台很宽,白纱在月色里拂动,他高大健硕的身体和我重合,滚烫的胸膛贴住我柔软丰满的乳房,我觉得自己在他火热的注视里要窒息了。
“容深。”
“嘘。”他食指压在我唇上,眼底欲望翻滚,“是不是到日子了。”
出院时大夫警告一个月内不允许行房,今天刚好是第三十一天,看来他也是眼巴巴的数日子等发泄欲望,我故意装不懂,“周局长问这个干什么。”
他张开嘴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又调皮了。”
“呀,堂堂公安局长,脑子里没别的事儿了,净想着睡老婆,传出去我看你的威望摆在哪里。”
他闷笑出来,“想睡自己老婆有什么错,总好过想睡别人老婆。”
他牙齿叼着我鼻尖上一点肉,轻轻揪了揪,我有些疼痛,将脸庞别开,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