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告他条子也不能怎样,道上有句话说,特区三分之一的初中妹都让金牙薛总这老王八蛋糟蹋了。
后排有商人不甘示弱抢了几轮,很快薛总把价格抬到了一百二十万,经商的财大气粗,不像官员那么敏感,不敢露富,他们没有还吹牛逼呢,口袋里鼓自然比着搞事。
谁都不愿在这样的场合栽面,自己的女人又不断催促,只好接连加码,到一百五十万的时候,相思玉已经超出了它本身价值,不少商人望而却步,开始做自己女人的功课,说这个价钱买两块都够了,回来去新疆淘换。
女人不依不饶,玉石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男人是否心里有自己,愿意花钱供自己出风头更重要,常锦舟看他们争得火热,有些担心失手,她问乔苍还不叫吗。
乔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急。”
薛总很快杀出一条血路,一百八十万的时候,乔苍终于开启薄唇吐出一个数字,“两百万。”
这些人群雄逐鹿,不及乔苍一个出手震场子,他举起牌的瞬间,宾客席鸦雀无声,两百万定格在舞台屏幕上,他那张刚毅英朗的脸孔在高清之下更加清俊矜贵,常锦舟十分满足,她说有点贵哎。
乔苍问她不是喜欢吗,刚才不还催着举牌吗。
常锦舟歪头想了一会儿,“其实也谈不上多稀罕。”
乔苍说那就不争了,他正要放下手臂,常锦舟扑过去和他撒娇,嗔怪他一点不懂女人心。
乔苍闷笑出来,“所以是要还是不要。”
“那你们男人说不要的时候,真就不要吗。”
乔苍盯着她面红耳赤的小脸沉思了片刻,“看对方是怎样的女人,如果是你。”
常锦舟瞪大眼睛问是她怎样。
乔苍说那肯定就是不要了。
她气得发笑,用力捶打他胸口,乔苍任由她闹,脸上挂着浅浅纵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