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纽扣上 , 这样一幕折射在后视镜里非常美好。
他眼眸含笑问我是不愿离开吗。
我回过神来立刻迈出一只脚 , 弯腰下车的同时我听到他说 , “枣泥米糕,不加糖。”
我一怔,一股清清淡淡的甜香从身后涌来,乔苍指尖挑着一个纸皮袋子,正好是我最爱吃的那家米糕斋。
我对准开口处散发出的香味深深呼吸了一大口 , 周容深不允许我吃这个,那天原本已经去了糕点铺,他忽然又说甜食对胎儿不好,不顾我百般哀求浇灭了我的满心欢喜。
其实女人要的是打破底线的宠爱 , 宏观上的宠爱只是用来显摆的,真正拿来享受的不就是男人打破底线时的样子吗,在周容深面前我不得不做一个懂事听话退让的女人,而乔苍给了我贪婪、吵闹、放肆的小女人的权力。
我接过来捂在怀中用衣服盖住 , 做贼似的吸了吸鼻子,“什么时候买的。”
他看了一眼腕表 , “四十分钟前某人睡得像母猪时。”
我张开嘴问他某人是谁。
乔苍以为我睡糊涂了,瞧好戏般挑了挑眉尾 , “还有谁。”
我莞尔一笑 , “乔先生何必这样说自己。”
我朝坐在驾驶位的司机说了声多谢,跳下车关上了门 , 隔着半截敞开的窗子挥了挥手,乔苍眼底闪过片刻的愕然 , 最终被漾起的浓烈笑意掩去。
我回到别墅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给周容深打电话 , 把昨晚的事推到了宝姐身上,说她喝多了撒酒疯,我忙着照顾她没功夫接,虽然有些不合情理,但周容深对我还是很放心 , 没有深究细节,告诉我不出意外晚上回特区。
我和他在电话里腻歪了一会儿,他秘书在那边催促他准备接下来的会议 , 他压低声音说了句很想你和孩子 , 才匆忙将这通电话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