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 , 不是卸一条腿就是打个半死,总之没好果子吃。
暂时一段时间乔苍不会挪窝,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周容深,他可是立了一桩天大的功。就算以后官场变天,有再多的人保他 , 都不如这份功勋更实在。
我深深吐出一口气,莫名觉得心烦意乱。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随手拿起一本杂志 , 竟然是育婴杂志 , 期刊是今早新出的,乔苍已经翻阅了两页,我指尖的动作微微一滞。
他上心到这个程度,想必十有八九认为这孩子是他的了。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我和周容深不戴套搞了几十次,没有一次中过,很明显我是不易受孕的体质,我和他才搞了两次怎么可能中。
我不否认乔苍很强,可再厉害的化肥 , 也要遇到一片好地才能丰收,不然也没用。
这些事压得我透不过气,干脆合上杂志倒在沙发上睡觉。
我睡了很久 , 脑子正昏昏沉沉 , 忽然觉得有人在拥抱挪动我 , 我有些烦躁睁开眼 , 发现自己躺在乔苍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