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正想弯腰一探究竟,忽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道黑影,从头顶覆盖下来 , 男人五大三粗,腰间别着一把枪,他双手背后伫立在我面前 , “何小姐 , 苍哥在楼下办事,您不能过去。”
我越过他肩膀不动声色朝黑漆漆的楼梯口打量了一眼,这应该是地下室,混黑道的做不见天日的生意,哪里僻静阴暗就把哪里当作大本营,一般在地下室办的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和男人争执,转过身迈出两步,捂着肚子呻吟了一声,他被我唬住 , 急忙问我怎么了,我脸色非常扭曲说很痛。
男人清楚我现在有多金贵,恐怕乔苍身边的人都以为我肚子里揣的是他的种 , 自然不敢怠慢 , 他让我稍等 , 这就去叫大夫来。
我盯着他消失在一扇门里的背影 , 脸上痛苦的神情敛去得干干净净 , 乔苍的打手有勇无谋,最适合调虎离山。
我伸出一只手在眼前挥了挥,通往地下这条路空气非常稀薄,而且阴冷潮湿,幸好现在是白天 , 不至于一丁点光亮没有,我沿着台阶走下去,越往里面越觉得阴森刺骨,充满了压迫和窒息感。
东西两面墙壁涂抹着油蜡 , 摸上去很滑,我拔掉胸口一颗纽扣,朝黑压压的楼底扔进去,纽扣不断翻滚弹动 , 最终没入漆黑的深处。
没有声音,也没有人。
我不知走了多久 , 似乎距离地面越来越远,在第三次拐弯我几乎要放弃原路返回时 , 余光瞥见一堵门 , 门缝溢出跳跃的红光,以及被人影晃动而折射出的黑点。
我不由自主靠近 , 抬起右手刚触摸到门把,里面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 , “苍哥不愧是道上兄弟的表率,在关卡的人脉果然很硬 , 这样明目张胆运送进来,如果没有苍哥保,我恐怕很难进关。”
一束强光照向门口,刺痛了我眼睛,我立刻咬牙缩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