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着嗯了声,“好,你想要生什么就生什么。”
车缓慢朝长街驶去,周容深透过我这边的车窗朝外面看了一眼,乔苍已经走进医院大门,没有留下半点踪影,而北哥还停留在台阶上,他正好在这时回过头来,不偏不倚落在这辆车上。
我立刻朝后躲避,周容深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十分专注看了几秒钟,“乔苍的爪牙,韩北。”
司机将车窗摇下,辨认了片刻说,“的确是他,乔苍这个团伙的第一爪牙,没他摆平不了的事,记得刑侦大队说过,把韩北搞掉,乔苍一多半见不得光的事就等于浮出水面了。”
周容深不动声色收回目光,“韩北搞不掉,乔苍做事不露痕迹,他手下人都和他学得非常狡猾,擦屁股擦得很干净,而且韩北不是他提携起来的,他本身就很有名头,乔苍保他也是保自己,地方区局鹏也碰不得,市局弄他都很难。”
黑道上混到他们这种咖位,骨头千锤百炼不知多硬,三十六种酷刑加身也不会吐口,搞了也没用,挖不出什么。
司机说看样子乔苍的未婚妻怀孕了,兴许和周夫人前后脚生产。
周容深不知是不愿在我面前提起他的私事,还是不感兴趣,他没有接茬,司机也就没再说下去。
我出院的第三天中午,顾政委邀请周容深和我去望江楼吃饭,谈一些省厅下达的人事调动安排。
顾政委母亲寿宴之后,两人走动很多,一直邀请我去家中做客,他母亲很想念我,不得不说我虽然出风头惹人记恨,但计策还是相当奏效。
周容深近几个月结交党羽很频繁,很多传言说他身边的何小姐善于交际,为他把路铺得很稳,是女人中难得一见的风流交际花,因此凡是仕途上想要和周容深接触来往的官员,都会委托他带上夫人,既想要一睹我风采,也想学学我交际的手腕。
我陪伴周容深到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