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累,才发现自己脖子僵住了,动一下疼得眼前发黑,他小心翼翼从我后面抽出自己的手臂,我意识到他要离开,我立刻握住他的手,将他再次拉回我身上。
“容深,抱着我,我还没有醒。”
我缠住他身体,像一条柔韧修长的水草,他被我缠得动弹不得,只好妥协我的撒娇,他问我是不是做了噩梦,我说是,我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噩梦,所有人都死了,我生不如死。
他笑着骂我又胡说。
可我真真切切做了那个梦,码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烟雾滔滔,无数尸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七零八落,我找遍所有角落都没有找到周容深,甚至连他染满鲜血的警服都下落不明,乔苍从尸横遍野中站起来,他受了伤,可他还活着,他举起手里的黑枪对准了我。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死死攥着周容深的睡衣,“答应我,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要去做危险的事。”
他低下头凝视我惊惶无措的样子,有些不解问我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非要他答应我,也不要问为什么。
他被我磨得没法子,只好吻我的唇,堵住我带着哭腔的逼迫。
我睫毛颤抖着,蜷缩在他怀中,仰起头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辗转痴缠间,我一声声喊他名字,他有些意乱情迷,一只手手探入我胸口,在上面用力揉捏着,等他已经不受控制游走到我腿间时,我按住让他停下来。
“容深,以后每个早晨,我都要在你怀里醒来。”
他气息不稳,剧烈喘息着,我眼睛里澄净的期待和执着让他很想笑,他气我挑起他的欲望,可我倒没有半点情欲,他鼻梁抵住我额头,小声说好。
我们在床上拥吻了很久,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保姆在外面第二回敲门时,周容深已经迟到了,我推开他让他快去上班,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他不舍得走怎么办,我从他怀里躲开,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