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乔先生是广东呼风唤雨的人物,和你私下接触被人看到误解了,我百口莫辩。”
乔苍站在台阶下,我站在台阶上,我们隔着大约十几米的距离,他饶有兴味打量我失魂落魄的样子,“何小姐还说过,再也不会见我,可今天不还是碰到了,是何小姐先违背誓言。”
我深深呼入一口气,“好是我的错,我现在走。”
我推拒他身体要离开,他一把扼住我手腕,“你很憔悴。”
我冷笑,“我憔悴有容深呵护,和乔先生有什么关系。”
他挑了挑眉梢,唇角的笑容溢开更大的弧度,“心疼不可以吗。”
我心口一窒,他已经不再看我,而是垂下眼眸用手指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这不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一款,而是另外一款更好的,宝石圆润硕大,颜色通透,一丁点瑕疵纹路都没有,市面上对外售卖的玉器行早就绝迹了。
我说不需要乔先生的心疼,不如把这份美意给更需要的女人,比如乔先生数不清的马子。
他在我身侧闷笑出来,酒家的橱窗屋檐垂下一把铃铛穗子,他伸手握住,“周局长又添新欢,与何小姐势均力敌,本来打算这几天找几个人绑了你,问问这件事,没想到在街上碰到,看来我的担忧何小姐冥冥之中有感应,省了我不少事。”
我非常警惕问他怎么知道的。
他指尖灵巧拨弄着那把穗子,像极了在床上戏弄我时的样子,轻佻风流,一身的纨绔。
“何小姐忘了这是谁的地盘了,在广东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橱窗里投射出一缕白光,我就站在惨淡的光束漩涡里,“乔先生来看笑话了。”
他偏头凝视我,“在何小姐眼里,我就这么坏吗。”
他松开那把穗子,手臂高高举起,竟然将一棵很高大的桑树连带着枝桠一起拔下,他将一枚桑叶挡住自己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