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唇吐出的每个字都太残忍太冷血,即使她身上一身珠光宝气,也掩藏不了那颗阴暗势力的心。
我这辈子斗女人,抢男人,害同行,贪富贵,做外围二奶,干尽了丧尽天良的恶事,也把自己的良知踩进泥土,可唯独我不会伤害好人,更不会欺凌弱势,我披着歹毒的皮囊,被这些披着仁善皮囊的人嘲笑,可一旦扒开这层皮囊,谁更不堪入目。
在这时另一个角落的沙发上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干呕和哀嚎,一名五十来岁的富婆躺在上面,右脚正被一个鸭子含在嘴里吮吸着,鸭子跪在地上,半只脚都已经吞入进去,可能是觉得恶心才发出那声呕吐。
富婆是个恋脚癖,但不是舔男人,而是让男人舔自己,这种女人丈夫是富商,有兴致舔也不会舔自己老婆,都去外面讨好情人了,她就来会馆让鸭子满足。
鸭子显然有点扛不住富婆的饥渴彪悍,腮帮子都被撑鼓了,富婆还一个劲儿的往他嘴里塞,富婆被嘬得舒服了,一声声喊着小心肝,小宝贝,她手里攥着两沓钞票,鸭子每次恶心得眼泪都出来了,就看一眼那两万块钱,咬牙继续忍着。
副市长太太问我知道那是谁吗,我摇了摇头。
“香港一家实业公司的老板娘,资产数十亿,不算是顶级富豪,可也是大富之家,她手里玩儿残的鸭子就有十几个,在风月场臭名昭著,现在她去任何一家给再多的钱鸭子都不愿意接待,除非是缺钱缺到要命了。她可是玩儿鸭子的行家,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玩儿的。”
有钱人见不得人的癖好,我门儿清,其实她们也不是天生就这样变态,都是腰包太鼓了惯出来的富贵病,我站起身招呼一名侍者过来,点了副市长太太上次玩儿的鸭子,没多久那个鸭子就来了,直接奔这边走过来,副市长太太很满意,她笑着说还得麻烦你等一等。
他们上楼后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歇着,有几个鸭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