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姐撂下这句话招手叫保安,经理早就来了,但不敢上前,见有人扛雷,立刻吩咐保安过去,保安将那名伤了命根子的鸭子抬走,又下手拖拉富太太,她毫无反抗之力被拖拽到门口,抻着脖子破口大骂,“林宝宝,你给我等着!”
宝姐冷笑,招呼大家继续玩儿,不要被这疯婆子扫了兴。
等她回来我问她是有过节吗。
她说有点。然后就沉默喝酒,不打算详细说,我也没好意思追问。
张太太看愣了,半响才把张大的嘴巴合上,“林宝宝,你不怕得罪人啊?你是真有胆子,当官的那里你吃得开,别人面前也不怵,做这行做到你这份儿上,不容易吧?”
宝姐没吭声,张太太笑眯眯凑到我跟前,递给我一颗樱桃,“何小姐跟着周局长,一定知道马副局的风流艳事了,他可是破鞋收割机,私底下有一个包养了六七年的情妇,那个情妇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连孩子都生不了了,听说下面遭了重创,啧啧,一个女人,这不是造孽吗。”
我脖子一凉,余光看向宝姐,她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脸色平静如常。
大风大浪里熬出来的,这点风言风语击不垮她,宝姐说过如何才算修炼成精,别人把你的逼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你也能泰然自若提起裤子优雅离开。
我僵硬笑着,“还有这样的事呢,不过那个女人也是有能耐,能让马副局这样的高官如此喜欢。”
“还有更能耐的。”张太太朝不远处躺在小桌子上正供几个富婆享用水果的鸭子努了努嘴,“那是蒋太太的宝贝疙瘩,包了几个月,后来蒋太太背地里让人搞了,不敢玩儿了。她男人在外省做高官,平时喝大了就知道吹,说自己是民国时期某位大总统的后代,喏,你们知道说的是谁吧?”
我蹙了蹙眉,“不会这么显赫吧。”
“显赫他奶奶啊。”张太太翻了个白眼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