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魄,昏暗柔和的烛火映照在他脸上,我心里的某根弦忽然被触动了一下。
他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落在桃花上的指头,忽然伸出手臂,温热的掌心扣在我手背,指尖灵巧的滑进去,摘下了我看中的那朵白桃,他朝我靠近,在我惊诧失神的片刻,为我戴在了头发上。
细长的发丝勾住他手指,他很轻柔拨弄开,笑着看了看我说,“还可以。”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盯了他一会儿,犹如看一樽瘟神,然后将那朵桃花直接从头发上撸下,随手扔在地上,毫无留恋。
乔苍没有恼怒,他淡笑注视那惨遭抛弃的桃花,意味深长说,“女人倔强起来很讨厌,但爱屋及乌,在我眼里你发脾气特别有味道。”
我朝远一点的位置挪了几步,和他保持开距离。
这里的灯笼实在太美,包住蜡烛的灯罩糊的是江浙一带最有名的刺绣剪纸,我举起手臂想要摘一盏,可灯笼挂得太高,我在原地一遍又一遍的跳起来,每一次刚要摸到灯笼下的短穗儿,身体就极速坠落下去,很快我脸上浮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乔苍不知何时绕到我身后,在我用力踮脚勾那盏最矮的灯笼时,他毫无征兆将我拦腰抱起,我在一瞬间升高了许多,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我尖叫一声僵直了身体,披肩滑落到地上,他呼出的热气透过旗袍渗入我脊背的皮肤,湿热滚烫,引起我一阵颤栗。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乔苍抱着我一点也不吃力,他朝和我近在咫尺的蓝色灯笼扬了扬下巴,“摘下来。”
我蹙眉不动,脸色很凶悍,他仰面瞧了我一会儿,忽然被逗得大笑出声,“你以为我愿意抱你?快点拿下来。”
我将灯笼从树梢摘下来后,乔苍果然没有食言,他没有借机轻薄我,而是迅速把我撂在地上。
我提着灯笼看他整理自己身上微微褶皱的衬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