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亏钱啊。”
父亲大笑,“我是给儿子做事,你以为还会像以前那样啊?有句话怎么说的?处事如同酿酒,灵活才好勾兑;开店经营烹饪,死板怎进油盐?开玩笑,我工作了一辈子连这都不知道?以前是为国家工作,手上的东西都是国家的财产,党纪国法管着的,搞不好就会犯罪坐牢。现在我给儿子打工,自己的钱,该请客就请客,该送别人东西就送别人东西,只要事情办得成功就行。”
我顿时愕然,随即也大笑了起来。
晚上的时候父亲的情绪很好,他让我陪他喝了几杯。其实我也很高兴,因为毕竟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吃完饭后我就忽然有了一个想法:马上去和孙露露谈谈。
而且,我也想趁晚上去曾经的母校看看。因为那里有赵梦蕾。
我中学时候的母校也和小县城一样古老。还是以前的那个校门,也还是那几棵古老的苍松,苍翠的大树。
我和孙露露并肩进入到了校门里面,她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没有反对她的这个动作,因为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孤独。怀旧也会让人感到有一种孤独感觉的。
学生在上晚自习,前方我熟悉的那些教室里面灯火通明,而我们脚下的路,还有整个校园却寂静得有如恬静的少女,我闻到了,闻到了曾经熟悉的那种清幽旷远的花香,它们弥漫在如水般的月色里。头上是宁静的夜空,皎洁的月亮悬挂在黑黑的夜幕中。
还是以前的那个校园,不过我早已经度过了自己的学生时代,曾经如梦幻般的一切早已远去,还有我的初恋。
她,赵梦蕾,每次当她从教室出来的时候我就悄悄地跟上了她,然后缓缓地在她身后享受她给我带来的甜蜜与美丽幻想。然而,那时候的我永远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也就是现在,此时此刻,当我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我还活着,而她,赵梦蕾,她却已经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