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很容易被别人、被周围环境感染的人,所以当我看着她在流泪的时候也被她的悲伤感染了,我的眼泪也开始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转。
“冯笑,你看我。”一会儿后她忽然朝我笑了笑,但是我看见她的眼泪却流淌得更加的厉害了。
我顿时也笑了,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淌了出来,“童瑶,如果你觉得在这里有些难受的话,我想把你转到病房里面去。到了那里就不需要给你使用这么多的仪器了。”
“你是医生,你安排吧。”她低声地说。
我看了看那些仪器上面显示出来的数据,随后对她说道:“你的情况很不错,转出去吧。对了,你们单位的人,还有你的妈妈都在外面呢。”
她顿时怔住了,眼角刚刚停止流出的泪水又在缓缓流下,她喃喃地、带着哭音在说:“妈妈……”
这一刻,我顿时怔住了,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表现出一种小女孩的状态来。转念一想也就理解了:她虽然是经常,但她更是一位母亲的女儿,在她受到伤害后心里那根最脆弱的神经首先需要的是自己最亲密的人的呵护。
我们时常这样,经常会因为某个人的工作性质或者职务而忘记了他作为“人”的特性。童瑶首先是一个女孩子,其次才是警察。
我叹息了一声后对她说道:“我马上安排人给你转到病房里面去。”
“我……”她的脸再次红了,“冯笑,我身上……”
我这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在她身上那张雪白的床单下她的下身是一丝未缕的。
“现在不能给你穿病号服,因为你刚刚做了手术,下身肯定会有一段时间会分泌出分泌物来,这样是为了方便给你治疗。”我微笑着向她解释道,“你放心,我已经给你安排了单人病房,不会有人打搅你的。”
“冯笑……”她忽然叫了我一声。
“说吧。